他好不容易松开苏简安,她却不像以往那样害羞的别开视线,而是盯着他看。 “你们真的吵架了?”开车的江少恺摇了摇头,“我就知道,否则你怎么会跟着我们去酒吧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 “咚”
但现在,她回来了? 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 照片真实还原了昨天晚上她和江少恺在酒吧外面的情景,江少恺摸她的脸、拥抱她、扶她起来,都被定格成画面,摆在陆薄言面前。
医生告诉他,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,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,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。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,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。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,是在哪儿睡的,怎么睡着的。 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