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看着他发白的脸色，面无表情：“先顾好你自己吧。”

但如果不是工作状态，阿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

程申儿冲她冷笑：“你永远也比不过我，永远……”

穆司神怔怔的看着颜雪薇，他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，他只觉得胸口又堵又闷，让他十分难受。

之前祁雪纯不也让她自己去玩吗。

否则按照他和颜雪薇的关系，他不会说这种话。

祁雪纯有些意外：“他有什么安排？”

再说了，“我就等着祁雪川来偷，我正好没机会暴揍他一顿！”

她转头看去，只见程申儿耷拉着脑袋，并没有往这边看。

“当时我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，难道我还不清楚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已经带了怒气，“我希望路医生能拿出来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，而不是一再打听这些无聊的问题，这会让我感觉你们很不专业。”

他凝睇她熟睡的脸好一会儿，才轻轻下床离开。

祁雪纯沉默，她的理解力彻底跟不上了。

夜色如水，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。

“你不能进去的。”医学生回答，接着匆匆上楼。

“没胃口也得多吃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万一能出去了，你不靠自己走，指望谁能背你出去？”

“祁雪纯，别以为我会感激你。”祁雪川恨恨瞪了她一眼，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