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康瑞城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回来,看见许佑宁坐在客厅,迈着大步走过去,在她跟前蹲下:“阿宁,你感觉怎么样?” 穆司爵再捏下去,红酒杯就要爆了。
“这个,许小姐没有详细说过。”刘医生说,“我只知道,她大概在一年前出过一场车祸,血块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。” 这个答案明显在陆薄言的意料之外,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
可是,事情已经到这一步,康瑞城不可能给她逃跑的机会了。 陆薄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,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的头上就像压着一个大铁锤,沉重而又累赘,她整个人都有些力不从心,哪怕最简单的动作,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 就像这一刻,她刚说完自己是康瑞城的未婚妻,视线就不受控制地往后看去,然后,穆司爵颀长冷峻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。
她只觉得浑身都凉了 康瑞城往后一靠,拇指抚过下巴颏,意味不明的问:“你觉得穆司爵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